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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和阿森纳的飞饼门事件那个饼子究竟是谁
北京时间2004年10月24日,曼联主场2比0击败阿森纳。当坎贝尔伸出一脚,鲁尼轻轻倒地,阿森纳49场不败的记录便就此成为历史。以这样的方式结束了一段近乎传奇的记录,阿森纳当然怒不可遏。尤其是被吹罚犯规的坎贝尔,赛后甚至拒绝与摔倒的鲁尼握手。而事情还远没有结束,被打破不败金身的枪手们失去了理智。在赛后的球员通道里,北伦敦球队将菜汤泼向了曼联球员的身上。而此后,一张披萨饼更是横空出世,径直飞向了曼联主帅弗格森……而这场“飞饼事件”甚至比比赛本身还要让人久久难忘。后来据曾效力于阿森纳的中卫马丁·基翁透露,当年向曼联主帅扔掷披萨的现效力于切尔西的前阿森纳队长法布雷加斯。
娜奥米·坎贝尔的经典事件是什么
娜奥米·坎贝尔的经典事件是她的打人事件和与利比里亚前总统查尔斯·泰勒的政治事件。她作为一个全球最知名且最会撕逼的超模,她的父亲是中国福建人的黑珍珠坎贝尔,每个时间段都是精彩传奇。
1.2000年,她承认了一桩1998年的旧案罪行:用手机打助理,并威胁把她扔出行驶的汽车;2005年,一名助理控告她用黑莓手机打自己;2007年,她因为用电话掷打女佣被判社区服务;2008年她被控在希思罗机场袭警;2010年3月她在纽约动手打司机。
2.2010年8月5日在荷兰海牙的联合国塞拉利昂特别法庭,为利比里亚前总统查尔斯·泰勒所受战争罪、反人类罪指控出庭作证。这位“黑珍珠”承认收过“脏兮兮的石头”,1997年9月与泰勒共同出席一场南非前总统曼德拉主办的慈善晚宴。随后她把这些石头交给时任曼德拉儿童基金会负责人,让他们拿去做些善事。
科林·坎贝尔的侵华战争
1840年第一次鸦片战争爆发。1841年12月,他率领第98步兵团的800余官兵乘“伯莱色”号运输船跨六万里海疆前往中国。由于当时航海技术落后以及航道、气候等原因,“伯莱色”号走走停停,直到1842年6月5日才抵达香港,补充完淡水和食物后,开赴长江口,正好赶上镇江战役。第98步兵团在隆冬时节离开英国,抵达镇江时已是盛夏。坎贝尔对中国知之甚少,物质准备和心理准备都不充分。该团官兵的冬装又厚又重,而长江流域热气逼人。英军官兵水土不服,像遭到骄阳暴晒的白菜一样蔫软无力,并连续遭受霍乱和热病的袭击。在镇江登陆仅十天,该团就死了53人。镇江之战是鸦片战争的最后一仗,英军集结了9000步兵和3000海军,志在必得。道光皇帝深知,镇江一俟失守,大运河将被切断,中国内陆的经济动脉就掌控在英军手中。他把赌注押在这里,仓促集结了4000满汉军队。驻守镇江府的清军副都统海龄殊死抵抗,但只坚守了一天,杀死少量敌军,没能挡住英军的锐利攻势。道光皇帝绝望了。 第98团在鸦片战争期间死了多少人,当时是军事秘密。直到战争结束四个月后,坎贝尔才在给妹妹的信中写道: “到目前为止,本团死了283人,生病231人,其中60人生命不保。”鸦片战争结束后,舟山成了质押物。史库德(Schoedde)少将率领第55步兵团和一个印度团驻防舟山,坎贝尔率领第98步兵团驻防香港。他晋升为上校,被授予巴思勋章。 第55步兵团运交华盖,连续遭到疫病袭击,全团至少有430余人葬身在舟山,基本上丧失了防御能力。1844年初,英国决定将该团撤出,饬令坎贝尔率第98步兵团接替55团,兼辖一个印度团,并以旅长身份出任舟山最高军事长官和民政长官。该年2月,第98步兵团从香港启程开赴舟山。 坎贝尔知道舟山是瘴气和疫病弥漫之地——所谓瘴气就是腐败有机物发出的臭气——当时的医学远不如今天发达,欧洲医学界对瘴气是否有害尚有争议,军医们提不出什么合理建议。坎贝尔重视士兵的体质,担心重蹈第55步兵团的噩运。他对付瘴气和瘟疫的办法很有趣:以清军为假想敌,大幅度增加军队的训练量和运动量。但疟疾、热病和赤痢还是让他伤透脑筋,士兵病故的事件始终没有消除,军队情绪低落。1845年,坎贝尔在日记中写道:“我只剩下一个念头一个愿望,那就是长眠不醒。失望让我的精神崩溃了。我曾经指望他们(英军士兵)打起精神来,可是他们全都进了坟墓。职业生涯如同挣扎,成败利钝成了空洞的声音。”镇江战役结束后,坎贝尔在家信中谈到抢掠问题:“在镇江府和南京附近,远征军的许多人自助了大量东西,这种事我一点儿没干过。”他可能羞于使用“抢掠”(loot)等字眼,使用了“自助”(helponeselfto)一词。但我们还是能够看出,所谓“自助”就是“抢掠”。英军的军官待遇优厚,士兵的待遇却很低,职位越低越贫穷,物质占有欲越强烈。坎贝尔承认自己有强烈的“自助”欲望。但他是团级指挥官,如果他不约束自己,就无法约束军队,更无法惩罚违纪的士兵。此外,用中国百姓的东西“自助”,他会良心不安。但他说,如果是抢掠中国皇宫,他的良心不会不安。或许正是基于这种逻辑,在第二次鸦片战争期间,英法联军没有抢掠民居,却洗劫了圆明园。1846年7月25日坎贝尔即将离开舟山,他在这里驻扎了两年零五个月,驻久生恋,有一种依依难舍的感觉。他在24日的日记上写道:“傍晚我在海边散步——这是我在舟山的最后一次散步——我在这里度过了许多宁静和安谧的日子,还积攒了一点儿钱,我想用这笔钱给自己安排一个舒适的晚年。我还能慷慨地帮助别人。我有充足的理由感谢上帝,是他把我送到这个地方来。”这是一个殖民主义者的真实心态。或许他是一个有道德感的人,舟山百姓才少受了掠夺,他也感到了一种心灵的平静,甚至庆幸上帝让他到中国舟山一游。